站在大三的尾巴上,回想起我的北大时代,开头,应该是一个银灰色的清冷的晨——我在北京初秋的清冷的晨中醒来。 我醒在北大的校园里,这里就是我心中沈从文、郁达夫那些现代作家们曾经关注的地方。我曾那么痴迷钟情的二十年代,曾经在这里释放过青春最靓丽的姿态,有真正的自由和激扬的时代。 我并不是第一次发现自己是很少去想未来的人。因为对于过去,我那样地依赖。回忆——我在这个清冷的早晨...
和许多人一样,历经了高考的千辛万苦,伴随着十余载的花落花开,2004年,我作为万千幸运儿中的一个,走进了象牙塔,推开了开云app体育 那扇厚重且辉煌的大门。在北大“爱国、进步、民主、科学”光荣传统的引导下,校园里形成了爱国、爱人民、爱科学、爱文明的和谐氛围。在这样的气氛里生活、学习,我们不能不被感染、不能不奋进、不能不争先恐后、不能不拼搏。我喜爱玫瑰,有人说玫瑰因为代表着爱情所以美丽...
四年的本科生活结束了,不论在这个毕业季节收获的是否是更多的留恋和伤感,至少从结果上看,自己是硕果累累的:学习上,经历了四年努力后的自己在激烈的竞争中顺利地保送到本系读研究生;学术上,在大三就拿到了学校学术竞赛的最高荣誉——“挑战杯”一等奖和学术类创新奖;工作上,大四已经找到了自己认为今生最合意的职业归宿——在一家风险投资基金中担任研究部的主管;生活上,四年里自己游历了中国大陆...
北京今年的夏天可谓十分凉爽,但是过了立秋,天气却反常地炎热起来。北大的校园也随着9月金秋的来临,愈发地热闹了,连博实超市都在门檐上挂起了热情的“祝贺新同学考上北大”的红色标语。40楼修葺一新的宿舍门口,也挂起了“欢迎2007级本科新生党员”的标语,原来是2007级本科新生党员已经提前入校,接受暑期“特训”,为迎接其他新生同学们做准备。 新生党员们身穿标有“时代先锋、青年表...
2010年12月31日,史铁生去世了。一时间各大报纸媒体纷纷发出了及时的报道,就好像是重新回味了一遍某一口已经闲淡了很久的深巷老井,他的文章、著作也再次被这个浮躁社会中的目光所重新拾起,舆论界做出的评论带有着诗意——“地坛里那个玩耍的孩子回去了”,这应该算得上是一个颇为温情的评价。然而在更多的平凡的人的心里,史铁生不仅仅是那个在地坛中玩耍的孩子,更是一位具有超越世俗而又给...
每一片银杏,都长成秋天。 北京的秋天在燕园得到了最美的展示,燕园的秋天,则展现在一树一树的金黄里、在随风飘落的银杏叶上、在偶尔吹来的丝丝微凉却很清爽的风中。 这几天来,仿佛不经意间,我忽然发现,燕园已经披上浓浓的秋装了。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是哪一棵树,哪一片叶子,先染上了淡淡的黄色,然后颜色渐深,终于变成金黄,满树的金黄。这个时节,燕园里的树木还未都褪尽绿衣,于...
【编者按】近日,作为开云app体育 昆曲传承计划的主要内容,2012年春季学期《经典昆曲欣赏》本科生通识选修课结课。一学期四个月的时间,选课的学生通过昆曲理论与表演穿插、台前与幕后交融的立体化视角,由《牡丹亭》为中心向外辐射,全面体验了昆曲的艺术之美。以下我们摘编了部分同学的学期文章,管窥一角,展现大学生眼中的昆曲之美 。 家乡在一个毗邻苏州的小镇,听得苏州的洒水车放的都...
乐山者仁,乐水者智。我 想,若一座城市,有山又有水, 即是莫大的幸事了。 我和我的同伴们离开池 州已有时日,而小城的山水, 却总使人魂牵梦绕,难以忘 怀。在梦里,有时,我还会与她 们相遇。 每一座城,每一处水,每 一座山,每一寸土地,都曾发 生过故事。池州也是。山山水 水,乃天工率性而为、自然而 发,却因着人的一牵一挂,而 成为唐诗宋词里的韵律词牌, 摇曳生姿。 ...
凤凰花开,石榴花谢。六月的空气里满是离愁和别绪,窗口晾 晒的衣衫仿佛也在挥手向我们道别,长长的列车带走的不单是我 们的行李,还将带走我们四年的青春。 匆匆,太匆匆。楼道里安静了许多,每个人都那么平和。像往 常,水房里总是有人一边洗衣一边唱歌,而今,洗衣服时也没了歌 声———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每个人都还记得四年前第一次拖着拉杆箱走进校园大门时的 情景,...
其一 这是从诗经里款款而来的情怀 是从楚词中采撷来的缤纷花瓣 流行风适时拂面 在鬓角在眉梢 在 每一个启承转和之间 是苏州园林的印记 时而 泉水叮咚 百鸟鸣啭 时而 微风涟漪 蝴蝶翩翩 突然 爵士鼓点托起“木瓜与琼琚” 最后空谷余音 返回主弦 民族与世界 古雅与现代 美与爱…… 是演出 更是在引领 这...
媒介即讯息,连接着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地球人通过媒介融合为“村”,这从我女儿回家的路上得到了体现。 去年离圣诞节还有一周时间,英国的大学就已经陆续放假了,不少留学生提前订好了回国的飞机票。在德蒙福特大学艺术系读大三的女儿和她的三个同学早已整装待发,预备在短短的三周假期里,往返两万多公里的航程回趟北京,虽说来去匆匆,可对于她们来说,这三周假就相当于她们在国内的...
记不清了何年何月,姥姥家的胡同口搬来了一对年迈的夫妇。老头儿半身不遂,脾气不好,经常能听见他大声地嚷嚷;老太太身子骨一直很硬朗,总是骑个小小的三轮车,进进出出。仅有一间房的小院子,老太太一个人收拾得利利索索的,只是很少见来客。 老头儿和老太太住在胡同口的第一家,每天我去姥姥家的时候总会路过,看得到他家的做饭的烟火,也听得到他俩絮絮的说话。那房子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砖瓦的...
某某人保研了,某某人出国了,某某人去了哪个报社,某某人跳槽了,某某人结婚了…… 因为总能在第一时间得知各种新闻网人的消息,很多老人的光辉事迹都是从我这传出去的,所以常常被人戏谑为是新闻网的“消息中转站”。作为一个2005年加入新闻网,先后在新闻网做过学生记者、做过编辑、带过记者团的人,早已不是新生一代,但在前辈跟前又算不上老人,唯一自豪的是,承前启后,做了一条连接前后的纽...
多年以前,凤凰卫视吴小莉那句“有大事的时候,就有我在”又回响在耳边。怀揣着儿时仍有余温的新闻梦,爱折腾的我决定试试。 享受“我在现场” 加入新闻网之后,我终于可以享受那种“我在现场”的感觉。在报道的第一线,我可以尝试记录现场的每一个细节,获得对事件本身最切身的体验。 如果不去采写五四体育场翻新的消息,我永远也不会知道北大网球场用的是悬浮式地板、五四跑道用的是无颗粒...
走上《福建日报》的工作岗位不知不觉间已经9个月了,对于燕园的记忆随着毕业时导师拨穗的一幕被永久地定格在了2010年那个阳光明媚的夏天。 毕业,未来得及写那种真正意义上的“毕业感言”,但那时自己偶尔闲暇时也会在心里琢磨,三年北大的研究生生活,自己的收获都有哪些呢?最后的答案是:在北大新闻网的经历,是我燕园生活中最闪亮的部分。 新闻网的经历如此丰富,但现在回想起来,印象最深刻...
我要去握一把秋凉,握住那些已经到来的和还没有到来的时光…… ——题记 “天凉好个秋”的日子,独自徘徊在菊花夹道的甬路上,路旁那些高大的法国梧桐,伴随着萧瑟的风声把枯黄的叶子抛向天空.黄叶纷飞。秋风那近乎低怨的吟唱中,蕴涵着生命尽头所有的凄美。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收获的,除了冰凉的秋意,更有生那命里独衷的,秋凉的...
未名湖畔红一楼,古色古香的外观,黑黢黢的台阶,有点空旷的办公室——这是我对新闻网的第一印象。那时我上大二。如今再回到新闻网,办公环境已经大为改观,窗明几净,人丁兴旺。而我已经毕业,成为了一名真正的记者。这期间,我和新闻网就像两股交织的绳索,一刻不曾分开过。 作为新闻专业的学生,从事新闻行业似乎理所当然,但实际上,如果没有新闻网,我很难下决心留在这个纷繁的领域,继续自己18...
离开学校快两年了,和一些同时毕业的朋友交流起来,他们总有种“学校已经不属于我”,没有了落脚地方的感觉。每到这时,我会想,我还有个“据点”——北大新闻网,而这种细微的感受总能带来些许的自豪感。 和新闻网结缘说起来有些平淡,加入时也没有过多期待,但最终新闻网给予我的却远超过最初的设想。固然是一份美好的记忆,但更重要的是美好记忆背后的东西——一份成长的经历,一份特殊的人生体验,一段...
2007年9月,新学期伊始。初入燕园的我路过三角地,彼时“百团大战”的热闹硝烟尚未燃起,但新闻网记者团招新的横幅早已挂起。我与同行的一涵被那卖力的一声“欢迎加入北大新闻网”所吸引,在潘聪平师姐的介绍下,兴致勃勃地直接趴在一辆自行车车座上填写完了报名表。 两天后,我们接到了笔试和面试的通知,心里不禁纳闷着:“这招新可真正规呀!看来不是什么人都能入的。”面试题是让我谈谈最敬佩...
2007年6月,金庸先生来北大演讲。那天的英杰阳光大厅人山人海,安保措施也极为严格。当时,我在新闻网记者团学术部做学生记者。我料想去采访几乎不可能,便只是去看看热闹。 演讲结束后,金庸先生进入贵宾室休息,当时新闻网的摄影老师刘君扬见我在一旁,便拉我一起进了贵宾室。金庸先生脾性极为亲和,主动问我想了解什么,我就这样突然获得了一个宝贵的专访机会。但我当时却脑袋发懵,什么问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