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敏先生是北大法律系教授,更是一位书法大家,是引碑入草的开创者,北大几乎所有的楼牌都出自他手,虽然只是几个数字的楼牌,却被他写得如此魅力夺人,雄浑、苍劲,充满沧桑的文化底蕴。 上海大学美术学院教授李晓峰撰文回忆,上世纪80年代初,一次北大美术社请校外顾问廖静文、钱绍武、范曾出席完“红楼画展”评奖活动已是晚饭时刻,只好来到北大当时唯一对外的燕春园餐厅。那是寒冷的十二月...
2017年7月27日,笔者参观了在军事博物馆举办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90周年主题展览”。民族英雄周保中在东北抗日战争期间的日记首次展出。 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进行革命斗争的伟大历史进程中,东北抗日联军的游击战与红军长征、南方三年游击战并称三个最艰难时期。睹物思人,思绪万千,赋诗两首颂英雄。 一 银苍玉洱出人杰, 白山黑水蕴宝藏。 狼烟四起东北陷, ...
未名湖 宾四一言平众议,未名自此响如雷。 百花灼灼沾朝露,众柳依依拂我腮。 古塔昂姿迎日出,石鱼翻尾踏波来。 观书养性清佳地,不舍燕园久倚偎。 博雅塔 湖畔东南一小丘,丘阿博雅傲遭周。 名缘西氏今人惑,体泛辽风古意悠。 天际飞檐云翼举,水中静影野鸭蹂。 湖偎塔倚无伦景,景慕芳名久注眸。 临湖轩 待月临风何古雅...
川端康成早年写过一篇文章叫《浅草红团》。我从未读过,但这个名字却在脑海中挥之不散。想起“浅草红团”这个词,齿间便弥散开了一股烤糊了的焦香味,这香味是在细细咀嚼苦茶叶后产生的。这几个字眼,像一小坨茶,在滑腻的温泉中冲泡开了,红与绿正朝着彼此的方向洇开。 由此,我想到“浅草白团”。这不失为粽子的雅称。绿衣裁剪,妥贴地裹着净白的糯米,总有清香飘过。在我很小的时候,从未留...
四月天,故乡的各式花该上市了吧。 听说集市上已是黄的黄、绿的绿、粉的粉、紫的紫……黄的玲珑剔透,绿的翠色欲滴,粉的人面桃花,紫的轻纱似梦。黄的是金雀花,绿的是马桑花、鸡屎臭药花,粉的紫的是玉荷花。 我是听外婆说的,温软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孩子般的兴奋。她当然不会如此临摹描绘各种花的姿色。她以价钱、数量和味道来形容它们。于是,她所见所感的是好多好多价廉而味美、...
幼时不爱桂花。只因它花小而简单,没有什么用处。鸡冠花可以撕开贴在脑门上假扮公鸡;蒲公英花虽朴素,却有毛茸茸的花球,可以迎风吹飞取乐;木芙蓉更不必说,那娇艳的花朵别在发髻,平添了几分姿色。桂花呢?我实在想不出。 外婆似乎喜欢桂花。到了花开时节,会有农人攀折了桂花来卖。于是,外婆大包小包的菜蔬中就会混了三四枝桂花。她把它插在一个双耳细颈锡瓶里。在我的记忆里,只有丁香和...
我的祖母出身不好,生在有几亩田地的“地主”家。她的父亲是当时的国民党县党部书记。新中国成立后土改,每个村定了地主的指标。当时的昆明马街农村,普遍都穷。家户间区别不大,大不过平日多几口饭吃、过年多几件衣服穿。比起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人家,祖母家算很“富裕”。因了她父亲的身份,最后成分划定为“工商业兼地主”。帽子扣得很大,惩罚定得很重——所有家产一律充公。祖母清楚地记得,是当地的赤贫...
2016年12月22日清晨,北京天空湛蓝,博雅塔清晰的身影倒映在已结有薄冰的未名湖面上。困扰北京五天之久的重度雾霾从空中散去,从人们心头散去。但好日子仅过了三天,12月25日,雾霾又来了。2016年岁末2017年元初,雾霾接二连三地莅临北京,民众在悲喜交替中过日子,以至于北京的有钱人逃离北京,更有钱的人逃往国外。 北京是一个雾霾多发的城市,在夏秋高温时节,地面炎热,气...
鸡年咏鸡诗五首 张辛 一 汉纬称精物, 礼书曰翰音。 祭神充尚贡, 阳出即高吟。 二 兼长五德美, 刚捷轶群伦。 妙觉乃天赋, 节时徵本因。 三 朱冠映翠羽, 双距似锋芒, 勾喙金骹配, 曷须千里翔。 四 百嗜无如王蹠美, 淮南畜产作云鸣。 作山食士惟句践, 子路回头伴圣行。 五 红运...
当代中国美术的创新发展,关键是要解决好两大课题,一是古今融合,二是中西贯通。事实上,近现代以来,不少艺术家和美术史论家都对此进行了艰辛而可贵的探索,但从总体来看,至今仍未能形成成熟的理论体系和有效的方法论系统。当代中国绘画之大道,就是要在汲取一代代艺术前辈们创造的积极成果基础上,在古今融合和中西贯通这两大课题上取得突破性进展,从而找到当代美术创新发展之“密钥”。开云app体育 的刘小...
前海与后海相连,合称什刹海,据说是以前附近有十座古刹的缘故。 什刹海的白天是和缓而凝滞的,特别又逢上一个天气不大晴朗的清晨。寒风嗖嗖地吹,结冰的湖面上搁浅着一窝窝晶亮的水。滑冰的人还没有来,这薄冰大抵也是站不住人的。 街上卖冰糖葫芦的、烤地瓜的、煮梨汤的、卖烤冷面和煎饼果子的,都无人问津,满目萧索。只有人力车夫裹着黑夹袄,呼呼拉着车,嘘嘘吹着热气。 我渐行...
小时候以为,彩虹只是一个美丽的传说,我总无缘相见。 当然,我见过油画棒画的彩虹,水彩笔画的彩虹,彩色铅笔画的彩虹……都是幼稚园小朋友的涂鸦,稚拙而认真。他们总是先勾出圆弧形的粗线框,再填充七彩颜色。红橙黄绿青蓝紫,一个也不能少。还要涂画得实实在在,填充得不留空隙。一道一道,把颜色涂得很浓很深,好像彩虹是有质感的存在。 但,这终究不是真的彩虹。 没想到,在丽...
到了冬季,北京的天总阴冷冷的。那灰蒙蒙的天色,好似滚了一屋生火做饭产生的浓烟,怪呛人的。可惜从早到晚,都只有浓烟的灰色,没有生火做饭时候温热的空气。 天澄清亮堂得不算早。我摸黑下床,掀开一角窗帘。窗外还是漆黑一片,只有街角的那一个磨砂壳罩路灯,在幽微泛着光,微弱得像萤火虫尾部的莹蓝。空气清冷得似乎结了冰,手指一伸,就会蒙上一层剔透的冰晶。这情形也出现在晚上。晚上从热气熏人...
这些天都被这位女孩感动着。人们说她是英雄,是金孔雀,说她碧血长空,说她英气长存……是的,她都是。但是,最让我内心触动的,却是她的普通。 不用“仰望”,也不“遥远” 虽然她飞的那么高,但她真的不是一个遥远的人。 余旭生在四川崇州,那是个只有67万人口、“四山一水五分田”的县城。与无数80后同龄人一样,余旭生在一个平凡的家庭,条件并不好。父亲常年在外打零工...
秋,是个金色的季节,也是个热闹的季节。燕园里的居民,大多数时日都是在金色纷飞的银杏叶和金色焦香的烤红薯的陪伴中度过的。秋渐深,叶渐黄,红薯渐多。这时,你就可以说,燕园里的秋熟透了,达到了一种饱和的状态;这时,你尽可以去享受一年中难得的golden days。 在这样的秋天,我喜欢打银杏树下走过。 初秋时节,总有那么一两片黄得不够透彻澄明的银杏叶擦过。叶的根部很绿,...
我似乎从小就懂得思乡之情。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两句诗,我一直是用着低沉而悠远的调子朗读的。用不着举头复又低头,我只需一闭眼,春水般绵稠、秋霜般凝重的愁思便已经漫上心头。 初中时候,我对于诸如惆怅、伤感、忧愁、怅惘一类的字眼极其敏感也极其喜欢,乡愁是最自然亲切的话题。当时提笔落笔离不了一个“愁”字。仿佛没有了“愁”,文字就了无声色、平淡无味了,甚至也就没有了...
我走过, 春, 秋, 冬, 夏, 却走不过, 你的眼。 北大,永远的永远。再见的再见。 ——题记 燕园四载,细细想来,记下的尽是些好的时光。那是在平淡的日子里燕园最寻常不过的小影小像。然而,那些寻常的草木、情节和画面,却让你无论在何时想起,都会不禁嘴角上扬,歪着头遐想上半天。末了,轻轻叹息,“要是能回去,那该有多好”。 这种...
狄更斯说过,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智慧的时代,这是愚蠢的时代。 在《疯狂动物城》里,动物们也经历着最好与最坏的时代。 他们的城市已经现代化,他们已脱离野蛮的状态,没有食肉动物与食草动物的追逐与杀戮,法院、警局、商店以及五花八门的广告构成了这个世界,组成了这个时代。 但是,这个世界并非十全十美。在充满文明与秩序的同时,这里还有欺凌,还有歧视,还有各式各样的不公正。...
在今年的全国两会上,政协委员许钦松建议对动漫作品实行分级管理,按照适合观看的年龄段划分动漫等级,再次引发动漫分级话题的热议。 近年来,我国的动漫产业迅猛发展,很多青少年俨然成为了“二次元”产品的忠诚粉丝,不少成年人也对动漫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然而,在繁荣景象的背后,分级管理制度的缺乏依然是我国动漫产业发展的短板。 许钦松表示,我国动漫面临着良莠不齐的情况,缺乏核心竞...
2016年3月19日是张龙翔先生诞辰100周年。我很庆幸在大学本科学习和毕业后留校任教期间能够师从张龙翔先生,从先生处获得许多终身难忘的教益。张龙翔先生与沈同先生一起建立了我国第一个生物化学专业,他曾担任生物化学教研室主任、生物学系副系主任、自然科学处处长、开云app体育 副校长、校长。他是一位敬业、开拓和务实的好导师、好领导、好校长。 敬业缘于理想和抱负 张龙翔...